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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
# | 曲目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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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| 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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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| 麻雀飞去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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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| 天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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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| 最笨的思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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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| 日落玄武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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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| 很难像晚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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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| 盆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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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| 抒情考古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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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| 高山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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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| 候鸟的短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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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| 行路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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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 | 抵达之谜 |
简介
从收纳情绪的博物馆走出,对于目的地总是带着些许模棱两可的按图索骥。在人们越来越擅长等待的日子里,内心的细微波动都被放大,指认世界的方式却变得脆弱又模糊。在上一张专辑《眼泪博物馆》发行后,时隔一年才终于踏上巡演的旅途,走过了很多城市,却也始终有着没能去台湾宣传这张专辑的遗憾。而立之年的他搬去成都,领养狗狗秋菊,生活似乎在此处翻页,而世界纷乱如常,失去的来不及悼念,转头又跌进新的谷底。三年来,生命的起落,交织成曲折又动人的音符,幽幽的在盆地边缘闪耀着光泽。
从《麻雀飞去哪里》开始,自我意识的萌芽就已初显,麻雀的身影淹没在千篇一律的都市交通,却在少年心上留下掷地有声的疑问:终点在哪里?...
自我实现的路可能比想像中要漫长得多。专辑结尾的《抵达之谜》,持续描摹关于目的地的浪漫想像,却依然没有给出答案。“某一个地方”、“未知的地方”……郑兴在钢琴声中反覆吟唱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?
开场曲后接棒的《天桥》,是大家最熟悉郑兴的漫游者视角,只是心情的弧线不再是寄托在远方的思念,故事布景也从自家阳台转移到了宽阔马路中央,看似不起眼却梦幻无比的天桥上。《最笨的思念》和《很难像晚风》是专辑里基调最为悲伤的两首歌,却不囿于情歌框架,笨拙倔强如他,缠绵的心思都化作缕缕晚风,唱诗般吹拂心情。《日落玄武湖》写在2021年春天巡演之前,那段时间独自承受着工作的压力、频繁往返于南京和扬州两地的郑兴,在车站旁的玄武湖驻足,末班车在即,坠入湖面的不只有太阳。
2022年,郑兴搬来成都,在一趟雨夜的计程车上,听司机说因为盆地地形的关系,每当这个季节,半夜都会下一场大雨,隔天一早又放晴,这让他想起一样潮湿的台北,想到在指南山下念书的日子。当时才发觉,原来距2020年最后一次离开台北已有两年多,在接下来的半年内,慢慢完成了《盆地》这首歌。大约同一时间段,《抒情考古学》诞生在散步的途中,这首歌捡拾起一段段自我的碎片,向下挖掘的同时,想像自己在时空变迁的巨大场景中,如何容身和存在。《高山症》是难得摇摆的律动,从身体出发,走出错误的缘分,如同摆脱了置身高原时的痛苦反应。《候鸟的短歌》和《行路难》则又回归到写实的笔触,在反覆的起降中,用简单直接的民谣摇滚,勾勒出一幅幅酸涩难尝的人生况味,迎难而上,且走且回头。
如果说《眼泪博物馆》用曲折幽深的内心回廊,接住了生命中一次又一次情绪的水循环,那么《盆地》则真正让身体飞出窗外,在广阔的天地间唱游,时而登山顶,时而沉湖底,晚风中遥寄思念,天桥上邂逅爱情,转身又独自行路。它捕捉了郑兴这三年间不断反刍的自我追问,将那些细碎的苦楚散落在无穷尽的日与夜,再反覆地推演、追问“终点在哪里?”也许至今都还没有得到答案,但相信它们会在生命的不同时刻与片段中沉淀,将真心袒露。 “很久以前,我失去了一只猎犬、一匹栗色马和一只斑鸠,至今我仍在追寻它们的踪迹。我对许多旅客谈起过它们的情况,描述过他们的足迹以及它们会回应怎样的呼唤。我曾遇到过一两个人,他们曾听见过犬吠与马蹄声,甚至还看到斑鸠隐入云中。他们也急于将它们追回,像是他们自己遗失了它们。”